【卜岳】【洋灵】以貌取人（2）
非偶像背景AU 有私设
民警凡X教师岳
调酒师洋X警校生灵
谢谢大家的喜欢哦~~坤音四子忒萌了ORZ
7.
“想喝什么？”
“你。”
调酒师木子洋抬眼看了一眼眼前的客人——长得还行，不过眼妆太浓，眉毛画得都要飞起来了。
“不好意思，”他扯着嘴角笑了一下，“估清了。”
那人还要说些什么，突然被人拍了肩膀。
“哥们儿不好意思。”岳明辉笑眯眯的，“他有伴儿了。”
那人先看他的纹身和肌肉，又把目光转移到他脸上，终于显出点愤怒，又显得可惜似的，转身走了。
“我们超模的魅力还是这么闪耀啊。”岳明辉歪在吧台边，坏笑道。
“谢谢老铁。”木子洋擦了擦杯子，看上去对这种情况很习惯了，“喝点什么？”
“养生养生。给我来杯苏打水。”
“一杯二十五。”
“……”
“扫码还是现金？”
“那什么……我还要钱吗？”
“行啊，不要钱。”木子洋挑起一边眉毛，“你把身上这背心麻溜给我脱了。”
“咳，”岳明辉撇了撇嘴，“一点同情心都没有。”
他握住眼前那一小杯装饰了柠檬的苏打水。木手串和吧台轻轻地撞了一下，发出一点清脆的声响，几乎是立刻被音乐声盖过了。
“怎么不去跳舞啊？”木子洋问。
“High不起来。”岳明辉叹了口气。
何止high不起来，他作息良好地教了一学期物理，现在一到十点半就犯困。本来打定主意一放暑假就放飞自我，第一步是去发廊染个金发，结果因为步骤繁琐，困得直点头，险些丧命Tony老师刀下。
曾几何时他也是个pub animal，现在听到DJ操作漂亮的打碟声，只觉得头疼。
“你说我是不是老了？”岳明辉讪讪的，“以前在英国的时候，我从舞池那头到吧台过来，能被要五次号码。刚才一个都没有。”
“哪能啊。”木子洋说，“国内群众口味不同罢了。”
“那也不应该没人搭讪啊。超模你说，我是不是失去吸引力了？”
木子洋低声笑了。
“老岳你这吸引力还是有的，就是方向变了，”他冲着岳明辉身后努了努嘴，“那哥们盯你好一会儿了。”
岳明辉下意识回头一看，感觉毛骨悚然——
这不是那个人贩子么？
8.
灵超小心翼翼地给意见簿的圆珠笔换好替芯。
这是他今晚第十五次全文通读派出所意见簿了。
无聊，真的无聊。
坤音区治安是出了名的良好，大晚上的连个夫妻打架的都没有。他心里暗暗有点后悔，是不是应该换个治安差点的区做实习。
自从来了坤音区派出所，他白天给大妈抓猫，晚上帮大爷遛狗，因为长相可爱没少被摸头。可是一遇到严重点的案子，当然，基本也就是盗窃级别的，他就被留在所里做后援。
这样什么时候才能完成他英雄的梦想啊。
现在他跟所里的吉祥物似的。
所里的副队长卜凡出去好一阵了。今晚是他们例行便衣检查辖区娱乐场所经营的日子。其他人都故意往夸张里打扮，大金链子小手表的。
而卜凡不需要。他不穿警服就天然社会，坐地铁一离开坤音区就被同行查身份证。
“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啊。”灵超想。卜凡走之前，答应给他带糖吃。
“来搭把手。”有人在门口喊。
他连忙撂下意见簿跑出去——好么，卜凡他们带回来一堆人。
大部分人身上酒气都很重，有人头上还挂了彩，这会儿诶呦呦的，不知道是真伤得重还是装的。
卜凡正把一堆人塞进等待室，回头一看，灵超眼睛亮晶晶的，正仰头看着他。
“没事儿啊。”他胡噜一把少年的头发，安慰道，“一群喝多了在夜店打架的。”没注意到灵超失望的小眼神。
旁边于队长嘱咐道：“待会儿要提几个人问话。灵超你在等待室里盯着。一堆人喝得不着四六的。别又出什么岔子。”
灵超应了一声，换了个严肃且不失庄重的表情，推开了等待室的门，然后一眼就看到了一丛粉紫色的头发。
那张高级脸离开夜店暧昧的灯光，显出另一种锋利和棱角来。
不对啊，灵超第一反应是：
凡哥不是去扫黄啊。
9，
“姓名。”
“岳明辉。”
“籍贯。”
“北京。”
“职业。”
“老师。”
卜凡皱着眉抬起头来：“真实职业。”
“坤音高级中学物理教师，”金发青年显得有点心虚，“教高一。”
“你真的是老师？”
“我真的是老师。”岳明辉说，“同志你相信我。”他今天穿一件挂丝的艺术背心，依然露着漂亮的肌肉和一臂纹身。这样的人说自己教物理，真是——毫无说服力。
卜凡又把人打量了一番。这件艺术背心其实还不如之前那件大爷背心露得多。胜在半遮半掩的挂丝，配合胸前的大片涂鸦，有点……
如果说第一次见面对方只是单纯的社会青年，这回给人的感觉，就耐人寻味得多了——当然，绝对不像人民教师。
“你胸前写的这是什么？”卜凡问。他是真的好奇。
“……Fuxkin Problems.”（注1.）
“什么意思？”
岳老师憋了半天，找了一个比较委婉的说法：“愚蠢的问题。”
“不是……”卜凡登时有点委屈，“你怎么还骂人呢？”
10.
“你干什么了？”灵超问。
等待室里不让交头接耳，最主要是怕嫌疑人串供。灵超刚喝止住一对叽叽咕咕，一回头就问了木子洋一个问题。
他尽量让自己显得漫不经心。
“我没干什么。”木子洋冲他笑笑。还是无袖背心和小礼帽。只是这会儿礼帽拿在手里，那头粉紫色的头发就完全露出来。
让人想起某种危险而漂亮的大型动物。
“你没干什么的话，凡哥干嘛要抓你？”灵超问。他觉得自己的语气太天真了似的，又故作凶狠地补充了一句，“老实点。”
木子洋扑哧一声笑了。
他眼睛弯起来，又故作严肃地瞪大：“我一定老实。不过警官我有个问题。”
“问吧。”
“我什么时候能走啊？”他显得很无辜，“我只是目击者而已，根本没参与斗殴。”
“这你说了不算。”灵超警惕起来。
“那你说了算吗？”
“我说了也不算。”
“哦……警官你到底是不是警（X）cha啊？”
灵超顿时觉得血气上涌。他掏出口袋里的工作证伸到木子洋面前。
“你看看，”他气鼓鼓的，“我跟这张工作证上是不是一个人！”
“是是是，”木子洋笑道。
他笑眯眯地抬头看向年轻民警，开口道：“灵警官跟工作证上一模一样。而且真的……”
“好——灵。”
11.
在岳明辉背了几十条知识点，做了四五道力学题，并且应用物理知识，帮派出所换好那盏陈年坏灯泡之后，卜凡终于相信他是个物理老师了。
“老师可以染发纹身么？”卜凡很好奇。
“我平时都是黑头发，而且上课的时候会穿长袖。”岳明辉说，“一般不会让学生看到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卜凡恍然大悟，“那你大晚上的出来玩，孩子谁带呢？”
“那不是我孩子。”
“欸？”
“是楼下煎饼摊老板的孩子。数学不好，我偶尔给补补课，管我叫干爹。”
“所以你没有孩子？”
“没有，同志。我单身。”岳明辉内心有点不耐烦了。这位卜副队不笑的时候看上去生人勿近，话匣子一打开则摇身一变，变得家长里短，问个没完。
“对了我还有一个问题，”卜凡问，“岳老师你现在很有礼貌啊，那天为什么那么凶？”
“……”大哥您长了一张罪犯脸，怎么心里还没点balance吗？岳老师心想。
卜凡本来很好奇地看着岳明辉，见他不说话，似乎回过味儿来似的，自言自语道：“我明白了。”
他这话说得有点闷闷不乐的意思，眉毛也耷拉下来，竟是有点小委屈。
岳老师油然而生一种欺负大狗的罪恶感。
“都怪我，”他听到自己的声音说，“我早上起来起床气很重。所以冒犯了。真不好意思，请您多担待。”
“没冒犯，”这回大狗欢快地笑了，严肃时候凶成那样的男人，笑起来竟也很生动，“谁没点起床气啊。”
岳老师一边跟着对方傻乐一边暗叫不好——自己这同情心怎么就这么泛滥呢？
该不会是职业病吧？
12.
“岳老师您可以走了。”
“好的好的，辛苦了。”
“不辛苦，应该的。”
“对了，跟我一块儿来的有个粉色头发的调酒师，他也是目击者。不知道调查完了没有？”
“应该问完了吧，我去看看——灵超？”
“……人呢？”
“……”
“我去灵超，你怎么把人给拷暖气片上了？”
注1：Fux（此处本来是c）kin' Problems是A$AP Rocky、Drake、2Chainz和Kendrick Lamar共同说唱的一首歌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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