贪玩懒月

Love You In the Deep

【卜岳】【洋灵】对口业务

很久以前的一个沙雕脑洞(真的很沙雕预警)

拉斯维加斯的婚礼手续没有文中这么简单无脑,让我们假设它就是这么简单无脑吧。

 配对如标题啦


1.

木子洋从宿醉中挣扎起来。


闪烁在黑莓手机上的提示灯比什么醒酒药都好使。他朦胧睁开几百度近视的眼睛,就看到一连串响满60秒的未接电话。


对于搞刑诉的木律师来说,这他妈可不是什么好事。


他低头骂了一声,揉着被酒精熏染发红的眼睛,一个鲤鱼打挺失败转贵妃侧坐地爬起来。


卜凡就是这时候打电话进来的。


“洋哥,”他的声音透着一种惶惑和惊恐,“出事儿了。”

 

2.

木子洋攥着金边眼镜的金边到前台退房。没错,只有金边,里面的树脂镜片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。


昨晚他可能大约说不定跟某个一夜情对象上床了,又或许没有——说来不好意思,房间里的境况乱得像案发现场,不是扫黄打非那种,更像聚众斗殴。


一众殴木子洋一个。


他腰疼得要命,小腿也有淤青,肱二头肌上两道深深的抓痕,也不知道要不要打狂犬病疫苗——要知道木子洋一直偏爱精灵王子那一系的男孩子,昨晚却疑似跟绿巨人春风一度,现在内心有点承受不了。


在这种时候,卜凡的电话简直雪上加霜。

霜淇淋的霜。

 

3.

“洋哥,出事儿了。”


“什么事儿?”木子洋被自己喑哑的声音吓了一跳,“你终于把那个狗比法务给捅啦?”


“不是……”师弟的声音从大洋彼岸传来,不知怎么的有点哽咽,“我结婚了。”


“哦我还以为你犯……等等!”


木子洋惊恐地扑向自己散落在被单里的精工表——万年历显示现在确实是2018年7月份——卜凡应该在内华达州谈并购——而且他这个傻大个师弟——至少在他们两天前在机场分开的时候——还是单身。


“我现在心里挺乱的,洋哥。我们俩都喝多了,这事情就这么发生了。现在他睡在我旁边,不知道是中国人不是,他英语真特别好。欸,我还挺喜欢他的你知道吗?你说他醒过来之后,会不会跟我离婚啊?”

 

4.

按照卜凡的说法,他是在街头游行里遇到岳明辉的。


两个人在赌场里喝得有点多,又吃了过多的墨西哥卷饼,一时激动就去市政厅登记结婚了。


卜凡最后有意识的时候,他站在一位秃顶神父面前跟着念婚礼誓词。读到“…until death do us part.”的时候,旁边那位V领开到肚脐的金发男人歪歪扭扭地靠过来,挥舞着双手要矫正他“death”的读音。


男人读“death”的口型好像在笑。卜凡意识到对方长了一颗俏皮的小虎牙——什么dea不death的,他想,先亲了再说。


后面的记忆变得模糊且微妙。用木子洋的话说,卜凡活像他那些激情犯罪的当事人,一副啥也想不起来的熊样。

 

5.

坤音所非诉一哥卜凡就这么结婚了。


没有尽职调查,没有公示,当然也没有婚前协议——结得干脆利落严肃活泼,充满了无产阶级的生活趣味。


对此,木子洋觉得自己这个师弟,大约是并购做多了,把脑结构也重组了。


更让木大律师不能接受的是,这两个在异国他乡偶遇的中国男人,竟然就这样先上车后补票地谈起了恋爱。


卜凡那位男朋友,不,丈夫,金发纹身大胸艺术家风,背着把吉他穿着Vans,言谈间充满了对资产阶级奢靡生活的鄙夷。


对此,资产阶级高级写手卜凡感到很方:他不知怎么的有种感觉,面对眼前这位街头艺术家,坦白金领身份等于划清界限。


两杯苦艾酒下肚,轮到卜凡介绍自己的职业,他不知是酒气还是爱情上头,鬼使神差声称自己是到赌城走秀的国模。


话说回来,他192的身量气势不错,走起来还真有那么点感觉。

 

6.

“你装模特就算了,扯上我干嘛?”木子洋头疼。


“哥,你瞧瞧。”卜凡几乎是谄媚地递过来一件潮牌T恤,“我身边这帮人里,哪位有你这么有气质,有风格,有level……”


“闭嘴吧你。”木子洋抿了抿嘴。他其实还是有点虚荣心被满足的愉悦感,毕竟当年也是在北大和北服之间犹豫过的男人。


然而等他真的穿着涂鸦T恤跟卜凡坐在餐厅里,又开始有种百无聊赖的感觉。


眼前的金发男人长得可说是相当不错,指尖和关节都粉粉的,笑起来虎牙可爱,说起英语来口音也性感。但这位岳明辉不是木子洋喜欢的类型。虽然他确实是某一类人的天菜,具体来说,卜凡的天菜。


木子洋眼看自己这位师弟,一副神魂颠倒不知今夕何夕的样子,平时闻到姜糖都要皱鼻子的人,喝个汤恍惚着嚼了好几次姜片。

 

7.

一顿饭吃了快两个小时,木子洋连编带骗地勉强把模特的人设固定住。他斜眼看大狗似的围着男人打转的师弟,怀疑这小子早在美国就掉马了。


眼看着要买单走人,突然一股白旋风从门廊刮到桌前,笑嘻嘻管岳明辉叫“妈妈”。


卜凡明显吓得不轻。虽然这小子目前正沉浸于突发的爱情当中,但也很明显没做好当人后爹的准备。而木子洋拈了一颗葡萄在旁边看戏,觉得自己《婚姻法》学得不咋地真是可惜了。


还好岳明辉很快把人拢住,说他叫灵超,是自己一个老哥哥的儿子。灵超还要闹,委屈着演了一会儿留守儿童的戏码,终究破功了叫了声岳叔。


这天他穿了一身白,浑身上下素得惊人,连个耳钉戒指都没有,却戴了顶夸张的软檐帽。这会儿少年伸手把帽沿卷起来,毫不客气地打量起卜凡和木子洋来。

 

8.

这顿饭吃完当天晚上,卜凡就掉马了,暴露了自己年薪百万有房有车的事实。还没等他滑跪认错,岳明辉也掉马了,暴露了自己是上市公司继承人,同时是坤音所最大股东之一的事实。


俩人为对方的不坦诚愤怒了大约十五分钟,就快乐地玩起了西装play。


岳明辉偶尔会想起跟木子洋吃的那顿饭,还依稀为灵超的冒失感到有点抱歉。他没想到的是,这位世侄的出现,一下在木大律师那古井无波的心海里泛起了涟漪了。


要只是长得好看也就罢辽,偏偏有种似是故人来的宿命感。


当时灵超笑着跟两位“模特”握手,偏偏跟木子洋握手的力度明显大了些。男人摸到他手心的薄茧,只觉得心痒,于是没话找话地问他是怎么回事。


“是做功课的时候弄的。”小孩儿眨巴着眼睛回答他。

 

9.

木子洋后来猛追精灵美少年的时候不会想到,小美人说的功课是警校里的实弹射击。


188猛汉如他被一套满分小擒拿拷在吧台上。灵超把男人的黑框眼镜扔到一边,踮脚上去轻轻地亲了亲他的眼皮。


木子洋听到他含含糊糊地说:“你还是戴金边眼镜好看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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